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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小學六年級

五條24y.歌姬27y(年齡若推斷錯誤請無視(ゝ∀・)

 

同人文.png

 

《伏黑惠成長日常.八 告白》

 

  歌姬推著賣場推車,裡頭放了一些生活用品及微波食品,來到女性用品區,歌姬盯著前面一整排包裝琳瑯滿目的衛生棉挑選著,惠則有些心不在焉地接過那些看上去各種瞬吸還是防側漏等那些他無法理解的功能的東西。

 

  津美紀剛升上國一,女孩子嘛,這時間前後是來初經的時期。

  她在學校迎來了她的成長,雖然保健室老師拿了衛生棉給她,也跟她講解如何使用,但還是緩解不了津美紀的不安。

 

  或許是太過緊張,肚子的悶痛直到下課後回到家都沒緩解,反而越發嚴重。津美紀臉色慘白,壓著肚子整個人蜷曲在榻榻米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惠一如往常地說著『我回來了』踏進家門,看到縮在地上的津美紀慌亂地急忙扶起她。

 

  「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

 

  「唔嗯……只是吃壞肚子,肚子不太舒服。」要怎麼跟弟弟說這種女孩子的事情呢?津美紀突然覺得很害羞,還是先裝作沒事好了,明天再去保健室跟老師說明疼痛的狀況。

 

  「我先扶妳到房間吧。」

 

  「……等、等一下!」還沒來得及阻止,惠已經將津美紀的手拉在肩膀上站起,結果突然地起身讓經血衝了出來,在裙子後面染上鮮紅,還有一條鮮血從大腿流到小腿。

 

  「……」、「……」兩人相視無語。

 

  惠瞬間瞪大雙眼,接著不知哪來的力量將津美紀一把抱起衝到床上,接著用最迅速的速度撥打五條的電話,「五條先──」

 

  「不可以!」津美紀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搶過惠的手機立馬掛掉了電話,五條連聲音都還沒發出。

 

  「妳受傷了啊!得去醫院吧!沒有大人在不行的!」

 

  「我不是受傷……不過拜託……」津美紀滿臉通紅地掩住臉蛋,「幫我聯繫歌姬小姐吧……」

 

 

×   ×   ×

 

  「量大時可以用這種公分數長的,晚上記得用夜用的比較不會側漏。」歌姬從架上拿下一包又一包的衛生棉,並跟惠解釋每種款式的用途。「快結束時可以用這個……惠,你有在聽嗎?」

 

  「啊,抱歉。」惠回過神來,並向歌姬為剛才的發愣而道歉。

 

  歌姬拿著衛生棉輕輕敲了敲惠的小小海膽頭,「男孩子知道怎麼挑衛生棉可是很管用的,未來女朋友會覺得你很貼心呢,比如臨時沒衛生棉卻又無法出門的時候。不過,現在還是先照顧好姊姊再說。」

  

  「抱歉。

 

 

  「你說兩次抱歉了呢。」

 

  「不……為了這種事還麻煩妳一趟從京都趕過來,其實妳只要在電話裡教我們就好的。」

 

  「什麼叫做這種事?這可是津美紀平安長大的證明,是好事!」歌姬假裝生氣地又拿著衛生棉往惠的頭敲好幾下,幸好惠的頭髮挺有彈性

 

  況且她也不放心,惠一個小學六年級的男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狀況,不,連津美紀也不知道。他們身邊沒有人可以教當女孩第一次來月經時應該要怎麼處理、經痛時要怎麼舒緩。

 

  「而且剛好明後天休假,難得來東京不用急著回去,終於可以看看你們很棒啊!」

 

  「但是妳跟五條先生不是又冷戰了嗎?」

 

  「啊哈哈,有、有嗎……」歌姬笑地僵硬。

  有是有,但是是她單方面的。

 

  三個月前的那天車站,當她拉住五條時聽到了讓她心臟瞬間緊縮的話語──『歌姬她好像也喜歡我。』,她聽得一清二楚,但大腦好像在強烈抗拒接收這則訊息。

 

  她放開五條,說著以為有東西忘了拿,但想起放在包包裡,她準備去趕電車了。可在她轉身那刻,五條反拉住了她手腕。

 

  「可以嗎?」

 

  「什麼……可以?」

 

  「讓我再陪妳走一段路。」

 

  「不可以!」

 

  「哈啊?」

 

  雖然很難得看見五條傻眼的呆鵝臉,可她還是馬上甩開五條的手逃走。在那之後不管五條撥了多少通電話、發了幾通簡訊她都選擇無視,直到前些日子五條發了句『我很生氣。』的簡訊後,就再也沒跟歌姬聯絡。

 

  越想越煩躁。歌姬又快速塞了幾包暖暖包給惠,跟惠說這在女孩子經痛時敷著可以舒緩許多。惠低頭抱著那已堆到他下巴高的暖暖包,想著剛剛津美紀的模樣,眉頭越皺越深。

 

  「歌姬小姐。」

 

  「嗯?」

 

  「咒術師……會很常看到血嗎?」

 

  歌姬將擺在貨架上的目光移回惠身上,惠從沒跟她主動提過任何咒術界相關的問題,一直以來就像個普通孩子般生活著。

 

  她知道惠對咒術界是很抗拒的,至今也都沒讓津美紀知道五條當初會接收他們的條件是惠以成為咒術師作為擔保。

 

  「惠害怕血嗎?」

 

  「不,但津美紀……啊,我不是指這件事。」惠有些焦躁,「總之我不大想看到津美紀痛苦的模樣。」

 

  「哼嗯……你害怕津美紀會受傷?」

 

  惠欲言又止,將手上的那疊暖暖包抱得更緊,「……如果我當上咒術師,津美紀會被危險牽扯進去嗎?」

  

  「……我不知道。」歌姬垂下眼眸,她不知道已經親眼看過多少同伴在她面前死去,從大哭流淚到對這種情況逐漸麻痺,她自己有時也會覺得自己很可怕。

 

  「咒術師無法為他人生死做保證,因為連自己都有可能在下一秒就迎向死亡。」

 

  「連重要的人都無法保護的話,那拚上性命當咒術師不是很蠢嗎?就像歌姬小姐差點失去性命卻也救不回──」意識到自己說了會傷害到歌姬的話,他瞬間閉上嘴,儘管已經來不及。

 

  但歌姬只是微笑看著他,神情如往常那般溫柔。

 

  「惠,等你有真正想要幫助的人,再成為咒術師吧。到時候你會明白當咒術師的意義的。」

 

  「……抱歉。」

 

  「沒關──」

 

  「歌姬歌姬──看我看我!不看我的話我就要把妳可憐的三圍說出來了喔!」不遠處傳來了極其熟悉又想逃避的聲音,她睜大雙眼看著惠,惠不是跟他說五條出差去了嗎?怎麼這時候會出現在東京?

 

  惠只是聳聳肩,他可控制不了五條動向,雖然他也推了一把。比如說五條回撥電話問是什麼狀況時,惠跟他說就不麻煩他了,畢竟等等有歌姬會來東京照顧津美紀。

 

  「妳喜歡有螺旋顆粒的保險套,還是輕薄款的?妳覺得這個牌子我該挑哪個SIZE呢?啊──不管哪個牌子都肯定是XXL吧!」

 

  「誰知道啊大白癡!」

 

  到底誰會在小孩子面前問這種事情──不對,他是直接在大賣場大喊欸!他到底有沒有臉皮這種東西?自己不要臉也別把別人的臉拆下來啊!

 

  而且一個穿著全身黑包緊緊、臉上還纏著繃帶的男子對穿著一身巫女服的女子問這種話,怎麼看都覺得超、詭、異。在更多異樣目光掃射過來前歌姬拖著惠快速走到櫃台結帳,想當然爾五條也跟了上來。

 

  「欸──歌姬剛剛不是說男孩子知道怎麼挑衛生套可是很管用的,未來女朋友會覺得你很貼心呢。」

 

  「我說的是衛生棉,而且到底為何男孩子知道怎麼挑衛生套──啊算了。」懶得再跟他爭論這種愚蠢問題,歌姬結完帳後走出店外,雖然她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結帳金額好像高上不少。

 

  回過頭發現五條拿著五、六支Häagen-Dazs冰棒,還『好心地』順便給惠一支,惠拿著冰棒無奈地看著歌姬。

 

  歌姬嘆口氣,算了。

  搶過五條手上其中一支吃了起來,看看能不能降火。

 

  以及讓她的內心冷靜些。

 

  「津美紀狀況還好嗎?」

 

  「歌姬小姐有帶著止痛藥物和需要的東西過來,我們是在確認津美紀沒事之後才出門的。五條先生今天會在我們家住下嗎?」

 

  「可以喔,我剛剛還買了甜咖哩塊跟蘋果,畢竟歌姬最會熬的就是這道,你們家裡應該還有麵包或白米吧?」

 

  「那個

。」歌姬停下腳步,道:「等等把東西放好後,我要搭夜車回京都,我想回去處理一些事情……而且硝子今晚正好不在東京。」

 

  況且伏黑姊弟越來越大隻,以前覺得還算過得去的小客廳,現在一個五條踏進來就覺得空間狹窄許多。再再再況且,她想暫時逃避五條。

 

  五條異常地沒鬧著挽留她,不過希望她在離開東京之前陪他去一趟咒術高專。歌姬勉強答應下來,心想五條應該是有什麼任務要交代吧。

 

 

×   ×   ×

 

  位在郊區外,隱身在鬱鬱蔥蔥大片樹林中的咒術高專像個世外桃源般安靜,連蟲鳴鳥叫的聲音都沒聽到,明明應該是充滿蟬叫的夏日夜晚。但更讓歌姬感到尷尬的是平時比蟬還吵的五條一句話都沒說。

 

  經過宿舍區,留宿的學生很少,只有一兩間房門底下透出亮光,看來最近又離開了一批。能夠進入咒術高專的學生本就不多,能活下來的也算是稀有種,而基本上也沒教職員住在宿舍。

 

  他們又走過一道道木頭長廊,走過讓人懷念的教室,接著五條在其中一間教職員辦公室前面停下。

 

  「怎麼了?」

 

  「今日重點。」

 

  「該不會是找我來陪你給夜蛾校長訓話吧?」

 

  「那也該是去校長室啊,歌姬年紀有了連方向感都弱掉了嗎?」

 

  「……」

 

  五條從鼻腔哼出笑意,看上去很是驕傲的模樣,「我當上老師了喔,歌姬。 」

 

  「欸?」歌姬驚訝地看著五條,而五條拉開辦公室的門,做出服務生帶位的動作邀請歌姬進去。

 

  這間辦公室明顯就比一般還要大了些,想也知道是五條直接花錢打通隔壁空間做成休息室。整體佈置看上去樸實嚴謹,卻連張椅子看起來都要比她的月薪高。

 

  「來來來──歌姬是我的第一個客人喔。」五條搭上歌姬肩膀,將她推到長沙發上坐下,接著又從櫃子裡拿出一瓶威士忌跟酒杯、一大盒方糖跟咖啡。

 

  「妳威士忌想加幾顆方糖?」

 

  「一顆都不用……不過你怎麼會有酒?收藏?」五條酒量差到一碰酒精就會倒下,不可能碰酒,然而他卻備上好幾瓶高級的威士忌放在櫃內。

 

  「讓妳慶祝我當老師啊!而且……嘛,算了。」有夠遲鈍。眼前最愛喝酒的人還會有誰?雖然另一位也愛喝酒的硝子大概會直接拿走就是。

 

  五條把放好冰塊的威士忌遞給歌姬,自己則在歌姬旁邊坐下,喝起不知道到底加了多少方糖的咖啡。

 

  「……恭喜你成為老師。」

 

  「嗯哼,雖然我沒教師執照。」高層審核速度還是挺快的,雖然是在他各種威脅之下,但也多了比平常還要更多一倍的任務。

 

  「是是,依你實力根本不需要有那種東西。」

 

  「對吧,我又不是歌姬。」

 

  青筋不自覺又浮上額頭。歌姬很是擔憂五條學生的未來,畢竟這個人怎麼看都無法擁有『師德』這種東西,不過……被當代最強咒術師所帶出的學生實力應該會更加強大,或許傷亡會減少一些。

 

  惠以後也會被五條訓練成一位強大的咒術師吧……

  

  「五條,今天惠跟我提到有關咒術師的事情。」

 

  「我知道。」

 

  「我很擔心他的心理素質。」

 

  「不用吧?咒術師不就是要越瘋越強嗎?」

 

  「所以我才擔心他啊!他太過冷靜判斷一切了,在生死權衡之下我並不覺得他會選擇拯救自己。」

 

  「妳好像也沒資格說他欸。」

 

  「……」也是啦。但至少她是自願踏入咒術界,而不是如惠般被決定命運。

 

  五條一圈圈拆掉纏在眼上的繃帶,將繃帶放在一旁,閉上眼睛揉揉眉間,道:

「等惠小學畢業後,我不會再介入伏黑姊弟的生活,而我希望妳也一樣。啊,我一樣會提供他們金援,這妳可以放心。」

 

  「欸?」

 

  「無論他們如何找妳,妳也不准心軟去找他們喔。」

 

  「──這怎麼可以,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

 

  歌姬一個激動,手中的酒灑了不少出來,冰涼的觸感讓她瞬間冷靜下來。她深吸口氣,希望五條能告訴她這麼做的理由。

 

  「我希望讓惠完全脫離咒術界三年,度過普通的人生三年後,再讓他做選擇。如果他最後選擇過普通生活,我會去解決一切的。」是作為咒術師生存下去,還是做為普通人生活,惠的決定他都會尊重。

 

 

  「不對。」

 

  「欸?」

 

  「你不會給他選擇的,對吧?」

 

  「噗哈,歌姬很懂我嘛。」五條睜開雙眼仰望著天花板,「他很強,他必須成為我的夥伴才行,很殘忍嗎?總之我會隨時派輔助監督以社工身分關注著他們的,雖然我覺得惠會發現就是,畢竟他很聰明。」

 

  五條頓了一下,又道:「但至少我希望讓他度過不被命運綁住的三年。」

 

  歌姬垂下眼眸,儘管不捨陪伴了六年的孩子,不過這或許是禪院家出身的伏黑惠能擁有的最後自由,「……我明白了。」

 

  將視線轉向歌姬,五條再次勾起笑容,他以手背撐著臉頰:「不覺得我們很像在爭論著如何帶小孩的父母嗎?」

 

  「才不像。」歌姬抽起桌上面紙,打算清理一下剛剛灑在她身上的酒。

 

  「話說歌姬前陣子的交往對象呢?跑了?」

 

  「哪個普通人會想跟回答不出在做什麼工作又忙到不見人影的女人交往,當然是分手了。」

 

  「速食愛情?才撐一個月呢。」五條一雙寫著不悅二字的眼睛豪不避諱地盯著歌姬看,當然歌姬沒發現。

 

  「那場意外的關係,回到京都後老家就不斷要我去相親,大概以為只要我有對象就會放棄當咒術師?結果是他們安排交往的對象先放棄我,真好笑。」

 

  歌姬低頭邊擦著衣服邊碎唸,「不過我到底為什麼要跟你解釋?不對,你又為什麼會知道我有交往對象……」

 

  「因為我很生氣喔,歌姬。」

 

  「你生氣什麼啊笨蛋。」

 

  「明明知道我喜歡妳。」

 

  歌姬有那麼一瞬停下動作。接著又裝作沒聽到,繼續擦拭著衣服,「幫我查查等等回京都的特快班次吧。」

 

  「妳還在住院的時候,我無意聽見妳跟老家的對話,他們要妳放棄當老師,離開咒術界。」

 

  「……」

 

  「所以那天在車站妳逃開時,我也沒多說什麼,畢竟我就是那個咒術界最讓人害怕厭煩的五條悟。」

  

  「……」

 

  「就連妳跟那個男人交往時,我也把喜歡妳的心意壓下了。」

 

 

 

  歌姬的頭越來越低,擦拭衣服的動作也越發急促。

接著五條猛然扣住歌姬那隻正擦拭著衣服的手腕,將她拉近自己,「但妳跟那個男人分手的理由不是因為我嗎?」

 

 

  她聽得出來五條的聲線在顫抖,也知道五條現在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

  

  「……你跟蹤我?」

 

  「妳跟那個男人道了歉,說妳心裡有人,不想繼續欺騙他,也不想繼續勉強自己。」

 

  歌姬想要甩開五條的手,卻被五條給扣得更緊,手腕有些發疼,她皺起眉頭不悅地瞪著五條:「哪來的自信覺得那個人是你,白癡。」

 

  「不是嗎?」

 

  五條將大手撫上歌姬白皙後頸,手指沒入漆黑長髮,強硬地將唇覆上了她。歌姬腦袋一片空白,直覺便是想往後退,可後頸被摁住的力道加深,連親吻也是。

 

  五條稍稍將貼著的唇離開,低聲道:「妳跟『前男友』形容的那個人,個性很差、超級吵又討人厭,總是嫌棄妳弱小……」

 

  「放……開……」

  

  「『是九年來的習慣嗎?總覺得他不在我身邊吵吵鬧鬧就不對勁。』,還有哪個傢伙會陪在妳身邊九年啊?這個人不是我?」

 

  「才不是……唔嗯……」

 

  五條又將唇貼上,吻了一次又一次,只有讓歌姬回答答案的時候才願意離開。

 

  「結果妳分手後還是一直逃避,我很生氣,為什麼就不承認妳喜歡我呢?」

 

  為什麼呢?

  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關於喜歡上眼前這傢伙這件事。

 

  歌姬記得在病房醒來那刻,握著她的手、在她旁邊睡著的五條似乎在閃閃發亮。在五條恭喜她活下來的時候,那個無謂的堅持好像慢慢動搖了。

 

  是在死前發現喜歡上五條的嗎?還是更早呢?

  但眼前的五條明明行為如此強硬,那雙碧藍眼睛卻像是害怕被拋棄的孩子般,要繼續讓這條平行線繼續無交集地直行下去嗎?

 

  他都鼓起勇氣了,妳也坦率點吧,庵歌姬。

 

  「……因為我討厭你!」庵歌姬用一副上戰場赴死的表情大聲說道:「所以我不想承認我喜歡上你啊白癡!」

 

  吻到一半的五條停下動作,表情化身傻眼五條貓咪,「……啊?」

 

  「總之就是這樣。」

 

  「總之個鬼啊!給我解釋清楚!」低沉嗓音被歌姬搞到不自覺恢復回平時的高亢。

 

  「我討厭你為什麼不直接跟我告白!」

 

  「我現在不是跟妳說了嗎?而且我那天準備跟妳告白時妳就逃了啊!氣氛好成那樣妳卻拒絕我很受傷欸!而且之後電話簡訊都不回我要怎麼辦?明明以前要我別不聯繫妳否則會不習慣的是妳!」

 

  「因為我討厭無法提起勇氣跟你告白的自己啊!明明都知道自己喜歡上你了,身為前輩的我卻不敢跟你告白,有夠廢的……」

 

  五條呆滯了三秒,「……哇喔。」

  歌姬前輩真的可愛地要命欸,從以前到現在都是。

 

  「而且有夠詭異啊!你明明各方面都讓人討厭,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我瘋了吧?」

 

  「……那妳討厭我什麼?我改改,看妳會不會不喜歡我?」他開始搞不清楚歌姬到底對他是什麼心態了,雙方邏輯炸裂中。

 

  「全部。」

 

  「五條悟大人洗耳恭聽。」

 

  「像現在這樣子就很討厭。」

 

  「是喔?」

 

  「討厭你狂妄糟糕的個性……討厭你幼稚的行為……討厭你輕浮的表情……討厭你……強大耀眼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被吻到幾乎吸不到氧氣的關係,歌姬眼角隱約泛著淚光,加上邊臉紅邊告白(?)的害羞模樣,讓五條瞬間覺得腦袋發熱,耳朵開始紅了起來。

 

  五條把歌姬摟進懷裡,沒讓她看見自己滿臉通紅的彆扭模樣。真是沒用,告白一點也不浪漫;真是沒用,連表達心意都像在吵架;真是沒用,明明出擊的人是他,但現在無奈戰敗的好像是五條悟。

 

  「那好像改不了啊……」

 

  被抱著的歌姬看到五條放在旁邊的繃帶,又將鼻尖在五條肩上蹭了蹭,小聲咕噥:「跟他分手的理由還有一個,他要我好好化妝遮住傷疤,我才不會感到那些陌生目光的不自在。

 

  

「老實說,他的想法才符合正常人吧?」

 

  「……但是我喜歡五條悟的作法。」

  

  「哈──我這個後輩很棒吧?歌姬前輩。」

 

  「笨蛋……」

 

  「叫前輩也討厭?」

 

  「……」

 

  五條將包覆著她的身體挪開,好好地用六眼收錄著歌姬又是害羞臉紅又是哭得可憐的可愛表情。

 

  「我喜歡妳,歌姬。」

 

  「我討厭你。」

 

  「好喔。」他將因工作而有些長繭的大掌撫上歌姬臉蛋,用拇指輕輕摩娑過她那道並未塗上任何遮瑕去遮掩的傷疤,道:「那……讓我再陪妳走一段路?」

 

  「走遠一點,越遠越好。」

 

  五條笑著吻上歌姬,而這次歌姬將手臂圈上了五條後頸。諾大的休息室只剩下檯燈散出的慵懶黃光以及吸吮著嘴唇的水聲覆著這對戀人。

 

  現在邏輯相通了吧?大概。

 

  「所以前輩喜歡有螺旋顆粒的還是輕薄款的?我兩盒都一起結帳了喔。」

 

  「去死。」

 

 


2022.2.18
庵歌姬生日快樂!!!!!
雖然不是生日賀文而且也不知道對她來講算不算禮物?

#歡迎追蹤我異常活躍的IG>>beartwo.an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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