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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會是短篇連載至少目前在處理第二篇了,預計更四~五篇

× 含有私設,有帶到一點漫畫雷

× 主軸偏伏黑惠,五歌大概是背景板

× 喜歡五歌的朋朋歡迎追蹤IG:bearinthewords ,有五歌限動全收集跟論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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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成長日常(一)》

 

  伏黑惠看著家門口的水電帳單僅是將它拿下,連拆開都沒拆開,因為家裡還堆積著上上個月繳不出的各種催繳帳單,已經不差這一封。

 

  他那沒血緣關係的姊姊──津美紀還沒回到家的樣子,應該是去超市跟那群大媽搶便宜的即期麵包了吧。惠將帳單收進書包裡,不然津美紀等等回來看到又多出一張帳單,一定又會露出頭疼的表情。

 

  畢竟他們身邊彼此唯一的親人,他的爸爸和津美紀的媽媽拋下他們遠走高飛,只留下一筆生活費,然而生活費已經見底,下個禮拜可能連即期吐司……不,應該連一罐養樂多都買不起。

 

  惠將書包重新揹好,決定到家附近的巷弄晃晃,看有哪家不守法的小商家願意雇用一個小學一年級的童工,雖然一直晃到黃昏,都沒發現這種商家就是。

 

  「呀啊──你就是伏黑惠吧?」快回到家時,一個高挑男子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男子身上穿著的應該是某所學校的制服,奇怪的白色頭髮、搞笑的圓形墨鏡、還有臉上的白痴笑容,不管怎麼看──都好可疑。

 

  「你是誰?」

 

  「話說,你那什麼表情?哎呀,覺得還真是一個模子裡刻的啊。」

 

  眼前男子似乎對於他那充滿敵意的表情不是很高興,一副吃到噁心食物的樣子。

 

  「什麼模子?」

 

  「你爸爸。」

 

  沒任何情緒起伏,惠只是冷眼繼續看著這個男子自顧自地說話。

 

  「你爸爸雖然出身自名為禪院的豪門咒術師家族,但他是個連我都不願意靠近的廢人,離家出走後生了你。」

 

  男子似乎已經觀察過他,知道他看得見咒靈,也知道自己對擁有術式這件事有所察覺。男子說禪院家最喜歡術式什麼的,還可以用做買賣。

 

  「惠弟弟,你是你爸爸留下來對付禪院家的最大籌碼喔!很令人火大吧?」

 

  爸爸私奔基金的謎團解開了,看來他是被爸爸賣給那個什麼禪院家族。

  

  嗯,很火大啊,尤其是眼前這男子粗神經的態度,還有以為把手伸到面前晃來晃去像隻遊樂園吉祥物說哈囉就可以把小朋友哄乖乖的幼稚動作,最讓他火大。

 

  這還不夠,男子甚至蹲到他面前,一副在看小狗狗的樣子。

 

  「然後啊,你爸爸被我──」

 

  「無所謂。」

 

  他對那傢伙在哪裡幹什麼沒有興趣,好幾年沒見過他,連長相都記不得。總之,他和津美紀對那對私奔的父母來說已經沒用了。

 

  男子看著惠那張超齡的言語跟態度先是一愣,又笑了開來。

 

  「你真的是小學一年級?」他告訴惠說若想知道他爸爸到底怎麼了隨時都可以問他,接著又問惠要不要去禪院家。

 

  「津美紀會怎樣?如果我去的話津美紀能幸福嗎?我只看這點。」

 

  「不,100%不會,這我敢斷言。」

 

  面無表情的孩子總算有了變化,他露出極其厭惡的神情,男子看上去卻非常滿意,惠根本搞不懂這可疑男子想做什麼。

 

  「我是五條悟,我可以幫你把禪院的事情一筆勾銷。但是你必須要以未來擔任咒術師作擔保,我會幫你們從咒術高專那邊拿到金援,保證你們姊弟生活無虞。不過,會吃點苦頭就是。」

 

  惠答應了下來。

  只要津美紀能幸福,那就什麼都無所謂。

 

 

×   ×   ×

 

  有一天半夜惠發了高燒,體溫遲遲降不下來。診所沒開、跑去藥局買成藥也因為未成年的緣故而被拒絕。

 

  姊弟倆平常都不怎麼與五條聯絡,五條看起來很忙,實際上也是,所以他們總是盡可能不去打擾到他。但津美紀這次真的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五條求助。

 

  誰知道連五條也幫不上忙,就只是兩手空空的來到他們家。

 

  「嗯,我好像沒自己處理過發燒這件事。」

 

  「……」

 

  「不過我倒是知道有一個人可以幫忙買藥過來。」五條拿出手機舉高高,嘟嘴比YA跟無奈的津美紀以及躺在床上的惠自拍一張照片後,又快速地答答答傳著訊息。

 

  『我的孩子發燒了,硝子出差了,我不會處理,腫麼辦?剛好妳最老,可以幫我買點成藥過來嗎?地址是_______。』

 

 

  兩小時後,只見歌姬提著大包小包,氣喘吁吁地出現在伏黑家門口。

 

  「你還沒把孩子顧死吧!」

 

  「歌姬來得真慢。」

 

  「現在可是凌晨三點啊你這白癡!」

 

 

×   ×   ×

 

  歌姬準備了退燒藥、退熱貼、冰枕、運動飲料等等,將惠安置好後又到廚房去燉粥。

 

  歌姬還是綁著那頭可愛的雙馬尾,身上只穿著一件家居風的寬大上衣跟小短褲,看來是接到電話沒多久就馬上衝出門。歌姬從咒術高專畢業後好像除了出任務外,其他時間就是一直埋頭準備著升級考試,還不斷進修一些有的沒的課程,到底那麼努力幹嘛?

 

  不過歌姬這身居家裝扮在書桌前努力的模樣感覺很可愛。

  煮飯的樣子也好可愛,要不要買個可愛的圍裙給她呢?

 

  照顧著惠的津美紀看到五條盯著在廚房裡忙碌的歌姬傻笑,先是一陣惡寒後便好奇問道:「五條先生,我第一次見到這位姊姊,她是你的……?」

 

  「我的歌姬。」

 

  「欸?」

 

  「唔。」發現講得太自然的五條難得噎住嘴,輕咳兩聲後將眼神從歌姬身上移開,「庵歌姬,學校朋友,大我三歲,你們可要尊重大姊姊啊。」

 

  「啊,是五條先生的前輩。」

 

  「拜託!她超──弱的,沒看她那副書呆子模樣,論腦袋實力她還得叫我一聲前輩咧。」

 

  啊不是說要尊重?

  而且無論怎麼看,津美紀都覺得這位歌姬姊姊比五條先生要可靠不少。

 

  當歌姬從廚房出來,津美紀已經靠在床邊睡去。她為津美紀披上毯子,並把惠額頭上的毛巾丟到五條臉上,示意要他去換條毛巾。

 

  「太好了,溫度降下來了。」

 

  歌姬看著手中的體溫計鬆了口氣,五條則把重新浸過冷水的毛巾敷到惠額頭上。

 

  「你再怎麼愛玩,也不能未成年就生小孩吧……還那麼大了。不過怎麼會只有你顧,他們的媽媽呢?」

 

  「不是,我在妳眼中是那種人嗎?」

 

  歌姬用著這事情並不難理解的毅然眼神望著他。

  五條只好跟她解釋了遍。

 

  那天之後,歌姬便常常來到伏黑家看看姊弟倆。

  隨著歌姬的經常造訪,五條來到伏黑家的頻率也高了些。

 

 


貝兒想說:

說是短篇但也有兩千多字了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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