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下篇加起來一萬多字,說好的短篇呢?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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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五條跟歌姬還在鬼屋裡鬼打牆,走了許久都走不出去。在一片黑暗中他們只靠著一支手電筒的光源行動,雖然對五條來說沒差,他的六眼基本上都還能看清物體型態。
「奇怪……這個鬼屋為什麼……走不完啊?」
「它不就是以迷宮鬼屋做噱頭嗎?我們還有兩個破關任務沒完成喔歌姬──喔喔這顆人頭好假妳看看。」
五條把駭人的人頭一把扯下來遞到歌姬面前,歌姬馬上尖叫貼牆,結果牆上又有嚇人的自動假手,她又奔到五條後面躲著,緊拉著他手臂不放。
「……我們看過的咒靈都比這些東西可怕吧。」
「咒靈跟這些血腥嚇人的東西才不一樣啦!」
鬼屋裡又是上吊的冤魂、又是拿著電鋸衝出來的厲鬼、還有各種開膛破肚的診療室,所有恐怖元素全都集結在這裡面,本想說不想被五條嘲笑所以才硬著頭皮走進鬼屋玩,誰知道這鬼屋走了兩個小時還出不去。
「五條。」歌姬謹慎地望著四周,「剛剛進來前工作人員有說鬼屋裡有許多紅色的逃生出口吧?如果害怕的話就直接從逃生出口出去。」
「好像有這件事。」
「但我們進來後沒多久……附近卻連個出口都沒看到,只是往更深的黑暗裡走。」
「欸?」
「也沒再看到跑出來嚇人的工作人員了。」
「哼嗯,好像是這樣。」
「你能不能試著評估現在狀況啊?」
「有點……困難。」
「哈啊?」
歌姬……歌姬的胸部貼著他的手臂啊啊啊啊啊唔喔喔喔喔喔!!!!!
要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麼能不注意,何況現下四周的感官根本讓他只能注意在這件事情上。雖然歌姬主動緊貼著他是很開心啦,但目前狀況對他來說根本是忍耐力大考驗。
「歌姬,我今年才21歲喔。」
「誰想知道你今年幾歲啊!」
歌姬拿出手機想說乾脆查號碼打給服務台請他們派人來接,結果連一格收訊都沒有。總覺得現在這狀況就像有東西刻意在困住他們似的,根本不是走不出鬼屋的問題。
「之前好像也遇過這狀況……」
「就妳和冥小姐被關在靜岡濱松市那座鬧鬼洋館兩天都還走不出去的那次。」
「啊對!你忘了放帳就跑來結果被夜蛾老師修理的那次。」
「妳怎麼就記得那個……應該要記得五條悟大人前去救妳的大恩大德吧。」
「難道……」
「嗯,是咒靈喔!跟我昨晚去抓的那隻很像呢,會創造出無邊無際的結界的特級咒靈,不,這味道好像是同一隻呢。」
「同一隻?怎麼可能,咒靈早被你伏除了。」
五條用著極盡燦爛的笑容說道:「嘛,因為高層說這隻咒靈挺特別,要把它收集到資料庫,我就沒袱除它,把它壓縮得小小的──放在口袋裡。」
結果為了去惠的家長會就沒先回去咒術高專處理這隻咒靈,五條也沒特別用壓制的符咒將咒靈封起來,就只是很隨便地放在口袋裡。
「所以咒靈一不小心就咻地──逃出去囉!」
「是你太不小心吧大白癡!」
歌姬知道現在跟五條爭吵也沒用,最重要的是先逃出去,但她身上也沒帶任何符咒可用來結印袱除,在這結界裡用體術攻擊也完全行不通,根本連咒靈都看不到。
「別擔心啦,咒靈昨天早被我摧殘到只剩二級的等級,現在算是它苟延殘喘的惡作劇吧?那咒靈身上還纏著我的咒力,逃不了多遠。」
二級也不算弱了吧?歌姬嘆口氣,「所以我們現在只能乖乖等這結界自己消失嗎?」
畢竟現在也不方便放帳,無法確定鬼屋裡現在到底有多少人,任意放帳的話只是將咒靈和人類關在一起,那樣子對人類的危險性只會增高,況且就算放了帳,這結界在五條與咒靈硬幹時勢必會對鬼屋造成損害,如果誤傷到人類就不好了。
「大概被關個兩個禮拜就能結束吧,我猜。」
「怎麼可能把津美紀他們丟在外面兩個禮拜啊?他們也會擔心的,得想想辦法……」
看著苦惱的歌姬,五條心想真不愧是她,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要跟他被關在這裡兩個禮拜出不去,而是先擔心起外面的孩子們。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要惠能找到我們,由外對內破壞結界,我就能處理。」
「惠?但他的術式還沒覺醒不是?」
「嗯哼──但我想他應該能察覺到咒靈氣味的,就算不覺醒也得覺醒,否則我們就會以更奇妙的姿態被關兩個禮拜喔!」
「什麼意思?」
砰的一聲,五條和歌姬的周遭就像是一個被人壓縮著的牛奶盒般越來越狹窄,空間瞬間變得小而擁擠,若不是五條的無下限術式,他們兩個可能直接被擠壓成肉醬。
「我說過這咒靈很特別吧,除了創造空間外,還能操控空間喔,它現在想捏爆我們這兩位咒術師呢。」
「唔……」
五條躺在地上抱著歌姬,而歌姬則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只能勉強用手掌撐在他胸膛隔出一點距離,但身體緊貼身體對她來說還算小事,畢竟現在她的鼻尖正與五條的鼻尖貼著,只要再靠近一些,雙唇就會覆上對方。
咒靈的偷襲來得太迅速,根本沒讓他們有調整動作的時間,而現在這姿勢未免也太過曖昧。
「你的無下限……不能再開大點嗎?」
「要求太高了吧?我可是在那一瞬間把妳也包進來了喔。」
歌姬開始祈禱惠快些覺醒術式,她才不要用這種姿勢跟五條相處兩個禮拜呢。
況且,五條現在的心跳聲大聲到讓她不知所措。
× × ×
惠和津美紀跑到了鬼屋,確認過眼神後便兵分兩路,津美紀負責引開守著入口的工作人員目光,而惠則趁著工作人員沒注意時偷偷跑進鬼屋。
一進去便能感受到濃厚的詛咒氣味,他是第一次將自己置於詛咒內。惠看著忽明忽暗,最後直接啪一聲滅掉的詭異燈光不禁吞了吞口水,『好想逃跑』這樣的想法不斷在他小腦袋裡盤旋,但是他很清楚五條跟歌姬就在這裡面。
他記得五條跟他說過他擁有的術式是『十種影法術』,是以影子為媒介的式神術,至於具體要怎麼操作五條倒是沒教他,說是得自己去體會,而惠自己也沒想去深入了解的意思。
影子啊……惠抓了抓頭,呵!這裡哪裡能搞出影子,黑漆漆一片,他闖進來該不會是來送命的吧。總之,得先試著找看看有沒有光源才行。
才正要向前走就突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甩到牆上,惠悶哼一聲,勉強從地上站起。這就是咒靈的力量嗎?五條跟歌姬平常都在處理這種鬼東西?
惠忍著疼痛繼續向前奔跑,無論如何他必須先找到五條才行!只要能找到五條,那一切就都會變得安全。
「唔啊!」又是一連串的攻擊,惠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被那些恐怖道具給絆倒還是被咒靈給拽倒,眼淚不自覺從他眼眶流出,鬼屋好可怕、咒靈好可怕,黑暗好可怕。
但是如果不逃的話,他一定會死在這裡!影子影子影子,必須想辦法弄出影子才行!但然後呢?他要如何操弄影子?十種影法術是哪十種?不知道啊!
惠抹去眼淚,再次起身向前奔跑,他必須勇敢,必須想辦法逃出去,否則外面的津美紀怎麼辦?又一次跌倒,他的手似乎觸碰到了什麼,他用著已逐漸適應黑暗的雙眼看著,是其他遊客丟在地上的手電筒。
他馬上將手電筒打開,一道光束照在牆上,他咬緊牙關盯著光,他能感受到那咒靈正朝他迅速逼近,而他還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正在吶喊著,好像有什麼力量想從全身竄出。
手自動比劃起來,惠擺出了狗的手影,在前方那片黑暗中低聲道:「玉犬。」
剎那,一白一黑的式神犬從他身側竄了出來。
× × ×
「我們來玩遊戲如何?」
為了緩解安靜的空氣,五條開始提議各種遊戲,但現在的歌姬哪有心情玩,何況這種被卡著的姿勢也不能玩什麼。
「猜猜五條悟大人最喜歡吃什麼?」
「我沒有要猜。」
「提醒,是甜食喔。」
「你能不能別說話?」那動著的嘴唇跟不斷吐出的氣息都讓她覺得下一秒就會碰觸到五條的嘴。
「那猜猜五條悟大人最喜歡誰?」
「你自己啦!」
「欸──好像是正確解答欸。」
又不知道過去多久,十分鐘?二十分鐘?不知道,他們現在也沒辦法看時間,歌姬只覺得她的脖子撐得好痠。如果臉蛋往旁邊側過去,又勢必跟五條臉貼臉,好像怎麼做都不對,煩死人了。
「吶歌姬。」
「幹嘛?」
「妳剛剛幹嘛不乾脆點拒絕掉那些男人?」
五條說的應該是剛剛在買冰淇淋時來搭訕她的那群男人吧,歌姬嘆口氣,「我就不太會拒絕人啊……」
「可是妳拒絕我倒拒絕得很快。」
「下意識。」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我覺得歌姬的玩笑開得有些過火,就算身為最強也是會很難過的欸。」
「啊?」
「討厭我的玩笑啊,我們感情明明就不錯。」
「你是真的不知道你這人很討人厭嗎……」
「所以歌姬討厭我?」
「超級。」
「是喔?」
沉默半餉,歌姬見五條不再回話,想說是不是真的傷到這位最強的心。怎麼說呢?也不是真的打從心底討厭五條啦,雖然他言行舉止的確讓人討厭,但還是很讓人信任,而且……歌姬偷偷抬眸看著那副根本透不進光的墨鏡,她好像真的不討厭他,甚至某種程度上……可能有點……喜……歡?
哪種程度?歌姬移開眼神,她自己也都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好想用力撞牆把自己撞醒。
「那個……五條……」
「……」
「其實我也不是真的那麼討厭你……」
「……」
「可能還有點……共患難的同事的那種喜歡吧?所以別走心。」
「……齁呼呼。」打呼聲。
這人睡屁睡啊!!!!!!!
歌姬相信剛剛那瞬間只是自己被這空間壓迫到神智不清了,討厭!超級討厭五條悟!誰會喜歡上這唯我獨尊的白癡!
歌姬額間青筋不斷抽動,試著深呼吸讓自己情緒平穩下來,將思緒放回惠身上,惠真的會來嗎?真的來了會不會遇到危險?才小學三年級的他會不會被鬼屋嚇哭呢?
「哈啊,這不是來了嗎?」五條突然坐起身。
「欸?」
歌姬也感受到空間的壓迫瞬間消失,她往五條看著的方向看去,惠正喘著氣,帶著兩隻玉犬循著氣味找到了他們,在找到他們的那一刻,結界也瞬間破解。
白玉犬嘴上咬著一隻咒靈,看來就是五條『不小心』弄掉的那隻,五條輕輕動一隻指頭就將咒靈給滅掉。
「啊,太用力了,沒辦法帶回去交給高專了呢。」五條笑著看著惠,「術式覺醒的感覺如何?很爽快吧?」
「……爛死了。」惠看著跪坐在五條雙腿中間發愣的歌姬,有些擔憂地詢問道:「歌姬小姐沒事吧?」
歌姬這才回過神,「啊……我沒事……」
歌姬用手半掩住了唇,剛剛五條突然坐起身的時候,好像親了她。
但那親吻又像是迅速掃過去,應該只是起身時不小心碰到的吧?
五條看起來也沒任何反應,所以……
只是不小心吧?
無論如何,幸好手電筒的微弱燈光照不出她現在的滿臉通紅。
× × ×
等他們走出鬼屋後,外面的天色早已轉暗,只剩下樂園設施的燈光和星星在點綴著黑夜。
津美紀一直在出口等著他們,看見他們出來後隨即上前,惠正被五條揹在背上睡著,臉啊手啊腿啊都有一些小擦傷。
「惠他怎麼了?你們在裡面沒事吧?」津美紀擔憂詢問。
「惠在裡面被嚇得超慘,到處跌倒,現在哭到睡著啦!如果不是歌姬迷路,我們早就走出來了──惠也不用跑進來找我們。」
歌姬瞪了五條一眼,始作傭者到底是誰。
「對不起津美紀,讓妳久等了。」
「我沒關係的。惠很勇敢喔,第一時間就說要去找你們。」
「你們姊弟是我看過最勇敢的孩子了。」歌姬蹲在津美紀前面拉著她的小手,讓這孩子一個人在外面苦等真的超級不好意思,對惠也很抱歉,讓他受了這些沒必要的傷。「肚子很餓吧?我等等回你們家做可樂餅給你們吃!」
「欸──我們沒有要回家喔!」
歌姬跟津美紀抬起頭無奈地望著五條,他到底還有什麼花招。
「遊樂園的結尾,當然是要入住主題飯店啊!」五條像是在講著非常重要的事情,嚴肅地比了個讚。
「……」
「……」
「走吧走吧──伊地知叔叔已經幫我們預訂好房間囉,超級可愛的家庭親子房♥睡衣上有主題人物,聽說連牙刷上面都有喔!」
果然不是讓伊地知白白休息的啊,休息前還是得幫五條工作。歌姬開始在想要不要勸退伊地知盡早離開咒術界,否則他一定會被五條搞到過勞死。
兩大兩小在前往主題飯店的路上,津美紀走在中間牽著五條和歌姬的手,惠還在五條背上酣睡,剛剛真的累壞他了,在知道五條跟歌姬都沒事後便馬上昏睡過去,幸好可愛的玉犬接住了這孩子。
不錯嘛,術式剛覺醒就馬上能操縱玉犬,還抓住了一隻二級咒靈,這孩子在咒術上絕對是個天才。難怪伏黑甚爾會在死前把惠託付給他,若被禪院家接走,惠現在不知道會過得多辛苦,五條心想。
「津美紀今天玩得開心嗎?」歌姬問。
「很開心喔!我跟惠都沒來過遊樂園呢,一切都好新鮮!」
「我也沒來過遊樂園呢。」
「咦?」歌姬驚訝地看著五條,他的臉上一樣掛著那不可一世的笑容。她還以為五條這個公子哥什麼好玩的東西都體驗過了呢,居然沒來過遊樂園。
不過歌姬也無法想像,從小生長在御三家之一──五條家的他跟父母親來到遊樂園玩的樣子就是。在那術式就是一切的家族,根本無法擁有平凡孩子的生活。
「五條。」
「嗯?」
「下次你還想到遊樂園玩的話可以找我。」
「就這麼喜歡被我從雲霄飛車上甩出去?」
「給我正常乘坐啊笨蛋!」
五條的笑容又加深了些。
× × ×
「小朋友,你們要記住,出來住飯店一定要做的事情就是──打枕頭大戰!」
五條極度認真的神情不說還以為他這個大人在傳授什麼大道理。歌姬翻了個白眼,繼續幫呆呆吃著咖哩飯的惠上藥貼OK繃。提醒一下,連咖哩飯都是樂園主題人物的臉,從頭到尾都要夢幻到極致。
家庭親子房是張超級大床,可以睡上四個人,五條、伏黑姊弟們洗完澡後就馬上跳到床上展開枕頭大戰,雖然惠是處於被迫模式,畢竟五條一直拿枕頭砸他,要人怎能不火大。
歌姬眼神死地看著四散的羽毛,算了,反正五條有錢賠。
這三位的精力到底都從哪來?玩一整天還不累嗎?尤其是那位從昨天就沒睡覺撐到現在的五條悟。
也不是沒睡,剛剛在鬼屋時五條好像有睡了那麼一下,然後……歌姬回想起那個吻的觸感,慌亂地將東西整理整理便衝進浴室裡洗澡。
等到洗出來後,三人已經在床上睡成一團,看來他們還算正常人嘛。
「呃……我要睡哪?」
歌姬眼前的畫面是這樣的:五條的長手長腳呈大字型幾乎占據整張床,惠則躺在五條那衣服沒穿好而袒露的腹肌上,自己也露出了軟呼呼的小肚肚;只有津美紀還算正常,躺在五條的另外一邊呈現睡美人模式優雅睡著。
歌姬找不到任何她可以躺下的地方,看來今天要睡沙發的是她,本來是五條要睡的,畢竟她堅決不跟五條睡同一張床,明明她猜拳都猜贏了!
嘆口氣,她爬到床上,想將另一頭凌亂的被子拉來蓋在惠的身上,否則小肚肚露在外面一整晚絕對會感冒。
沒想到一隻大長腿突然襲來,將她壓在了床上。
五條翻了個身,將她像IKEA鯊魚抱枕般抱在懷裡,一臉睡得香甜。
「唔!五條!」歌姬在五條懷裡輕輕掙扎,希望能吵醒他,但似乎沒起到任何作用,如果動作再大點可能吵醒的就是惠了。
怎麼辦……怎麼辦啦!
歌姬快要瘋掉,怎麼今天一整天心一直在怦通怦通亂跳的,小鹿都快撞死了。
歌姬害羞又無奈地看著眼前的睡臉,噘起嘴,難道今晚就只能這麼過了嗎?又試著掙扎幾下,眼前的人依然呼呼大睡,看來真的只能這麼度過今晚了。
那個掛在五條鼻樑上的墨鏡好像很不舒服,畢竟在睡覺嘛,有個東西卡在臉上總是彆扭,歌姬輕輕將其拿下。不拿還好,拿下後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臉不配出現在這世界上,這人的臉蛋美到在發光,連女人都會忌妒的討厭程度。
怎麼連閉著的眼睛都能那麼漂亮,纖長濃密的白色睫毛讓歌姬不自覺地開始數起,一根睫毛、兩根睫毛、三根……一陣舒服的睡意逐漸襲來。
轟──
怦──
通──
怦怦怦怦怦怦──
這是五條醒來時的腦內第一反應。
他原本就淺眠,平常睡覺也睡沒幾小時,所以在歌姬入睡後沒多久他就醒了過來,結果一睜開眼就看到歌姬可愛的睡臉直往他的六眼衝。
而且,歌姬就躺在他的臂彎裡。
臂、彎、裡。
被、抱、著。
他努力壓下邪惡到極致的人渣念頭,絕對不可以在小朋友面前做出什麼怪怪的事情。可是歌姬的睡顏真的好可愛喔喔喔喔喔喔,他像看著大英博物館裡的典藏藝術品般珍惜地凝視著。
雖然剛剛在鬼屋,已經透過那對方看不穿的墨鏡盯著歌姬許久,但是睡著的歌姬可是相當難能可貴。
他又將眼神移向他方才偷偷親吻的那張紅唇。
誰叫歌姬趴在他身上說出那麼可愛的話的,什麼其實也沒那麼討厭……什麼可能還有點喜歡……(←直接跳過共患難的同事的詞彙)讓他一時沒忍住,就親了下去。
雖然歌姬以為只是不小心而困惑的表情也是超級可愛。
好想……再親吻一次。
五條緩緩地將臉湊近,渴望能再一親芳澤。
「咕噗──」結果就在快要吻上的那一刻,他的腹肌突然被重重打了一拳。他低下頭,看見的是惠正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
從五條轉過來抱住歌姬的那刻,惠就像塊夾心餅乾,而他就是被這兩塊餅乾所夾住的那片奶油,睡夢中的他逐漸覺得有點難呼吸。
在五條要親吻歌姬時,隨著身體越來越靠近,他的臉也被壓得越來越扁,堅強的求生意志使他從夢中醒來,阻止了五條動作。
他狠瞪著五條,而五條也狠瞪著他,這破壞他好事的小屁孩!
× × ×
「我說,你們兩位男士。」在飯店大廳退房時,歌姬看著快虛脫死去的五條和惠問道,「為什麼你們昨天那麼早睡,臉上還可以掛著像三天三夜沒睡的黑眼圈啊?」
一位是一整晚都看著歌姬睡臉直到早上歌姬醒來那刻才趕緊閉上雙眼的五條;另一位是為了守護歌姬不被狼爪侵犯而整夜看著五條的惠。
這樣的『親子時光』,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煎熬呢?
貝兒想說:
某方面來說五條也算是很會撩吧?
歡迎留言,我不會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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